有一种感觉无时不萦绕在我脑海中，我对自己很诚实，我不再年轻，我正在老去，开始厌倦自己身体里的灵魂，有好几次，我用光了所有表情，从人群中仓惶逃走，就像你当年一样。

 

什么？你有毛病么？你这么清高，嗯？——离我远点。——那你刚才怎么没有阻止那个男人打我？你自私得就像什么一样！你不觉得我也有感情吗？！——你有么？你有感情么？——听着，老兄，在你和我之间，你的问题看起来比我的还多！

 

我用光了所有表情，从人群中仓皇逃走。

 

我感觉就像在家里一样，没有父母，一个人也没有。我想过这件事的合理性，这是窥伺。那些该死的问题的内在根源的第一现场。我们中的一些人觉得自己能做些什么，可有时我们从梦中醒来，才发现我们最终一事无成。

 

我们失败了。失败的意义就在于我们让所有人都感到失望，包括我们自己。